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曉突然感到空氣中有一股奇特的流場,他望向朽,只見朽對他使了使眼色,似乎是要先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再說。

 

 

「我真的不該這樣做的……我不該聽他的話,我真的……雁欣,我真的好想妳……我……我對不起妳……」彥豪突然跪在畫像前,淚流滿面的看著畫像,神情溫柔的摸著畫中雁欣的臉,還有她手上抱著的那個孩子。

 

 

「你,做了什麼?」朽忽然出聲問道。

 

 

「那時候,我有個跟我很要好的朋友,我私底下把這件事偷偷告訴他,或許是因為看到我事業和感情都那麼順遂而產生嫉妒吧。他告訴我雁欣一定是個妖怪,她會出 現在我眼前是為了我的性命,會讓我那麼快樂,就是要不知不覺地吸食我的精氣存活,還暗地給了我一把短劍,告訴我說如果要安穩的活下去,就得用這把短劍殺了 雁欣……或許是我什麼事情都太順利,所以對生命這點也開始害怕起來,深怕我的幸福就這麼消失了,我竟然就這樣帶著那短劍回家,我真的是瘋了……」他的表情 只透露一個訊息,後悔。

 

 

「你做了?」曉和朽異口同聲地說。

 

 

「怎麼可能……我怎麼可能會殺了我最心愛的人!才走到家門前我就感到後悔,我怎麼會這麼愚蠢去聽信其他人的胡言亂語,竟然會有那種邪惡的念頭。我拿起了短 劍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,雁欣剛好開門看到我站在門外,還看到我手中那把短劍……她流淚了,該死的我竟然讓她流淚了,她哭著跑進屋內,抱起孩子,衝進了擺放 這畫軸的這間房間。」彥豪握緊雙拳,用力地槌著自己的胸口。

 

 

「我把短劍從手中丟掉,趕緊跟著她進到房內。在畫前,淚流滿面的她抱著我們的孩子回望著我,流著淚的她還是很美,但那副模樣卻讓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劇痛。 她說她本是天上南島的仙女,因為我每天在畫前誠心喊著她,所以她便來到我面前和我相會,沒想到現在卻拿著帶著妖氣的短劍想要殺她,她對我很失望。或許上天 也為了要懲罰我吧,那酒的效力似乎沒了,她轉身走進畫中,和孩子一起,到了現在還是不肯現身。沒辦法……誰叫我懷疑她呢,我真是個笨蛋。」他嘆了口氣,露 出自嘲的笑容。

 

 

「情吶……」臉上還帶著稚氣的朽,口氣卻像歷經滄桑的老人,讓曉相當不習慣。

 

 

「這之後我每天都會喊著雁欣的名字,連工作都換到比較輕鬆的部門,大部分時間在家中工作就行了。每天就守在畫像面前,盼望著雁欣能原諒我,再次回到我身 邊,從那件事情到今天已經過了第一百天,但她還是……雁欣,妳有聽到我的聲音嗎……」彥豪依然盯著畫像,讓身旁的曉看了都覺得有點不忍心。

 

 

「一般而言,每一界都有它的規矩,在仙界,一般仙人想下凡沒有那麼容易,雖然他們的能力都不簡單,但要開個入口下凡沒有相當的功力還是無法辦到的。若 是……若是藉由周老的作品,想進出仙界並無不可能,喊一百天名字就是開啟仙界之門的條件,而那酒就是要消去門的蹤跡。依我看,這畫所蘊含的能量在這仙女再 次回去的那瞬間就所剩無幾了。所以,你不管怎麼喊她都沒辦法再次過來。縱使她原諒你了,她還是沒辦法,但這畫軸上所剩的能量應該還能夠讓她聽到你的聲音, 至於她有沒有聽到我就不曉得了。」朽看著那幅畫,說出他的見解。

 

 

「師傅,你應該能夠幫他吧?」曉覺得如果是朽的話,一定有辦法能幫彥豪。

 

 

「辦法不是沒有,但有風險。」朽不知從何處拿出蜜豆奶,插上吸管喝了起來。

 

 

「什麼辦法?不管是要我花錢還是怎麼樣我都能配合,我只希望雁欣能再回到我的身邊。」

 

 

「有這份心意是很不錯,這個辦法最重要的是你真正的內心,你愛她的心意,若是有半點猶豫,就再也沒有可能挽回了。但現在首要的是,我們要先確認雁欣他是否答應要實行這方法,如果她不配合,我也沒輒。」朽鄭重的提醒,他站到畫前,拿出懷中的一個小袋子。

 

 

「師傅,那是?」曉好奇的看著那小袋子,之前好像都沒見過。

 

 

「比小叮噹的百寶袋還要厲害的,千寶袋。」朽露出純真的笑容。

 

 

「什麼鬼啊……」他有時候都不知道朽到底在想什麼。

 

 

朽的手往袋裡一伸,明明是一個手掌大的袋子,卻只見朽的整個手臂都伸進袋中,好似裡面有著無盡的空間般,真的就像卡通中的四次元百寶袋一樣。

 

 

「有了,傳音話筒!」朽從袋中拿出一個曉覺得相當眼熟的東西,那個就像他國小所做的,兩個紙杯和一條棉線連接而成的簡便傳話筒。

 

 

「這……能傳音到天界?」雖然看到那千寶袋的神奇之處,但彥豪還是對這傳音話筒抱持的疑惑。

 

 

「你們看了就知道。」將一邊話筒貼在畫上,另一邊話筒對著嘴邊。

 

 

「我說,雁欣仙女啊,想必我們剛剛所說的妳應該都有聽到吧!妳騙不了我的,我感應的到妳現在正在那邊聽著,所以妳要答應試試看嗎?」想不到原來雁欣都有在聽,但更讓曉訝異的是,朽的感知力竟然這麼厲害,他卻不知道這畫的神祕力量幫了朽不少。

 

 

「雁欣,拜託妳,我真的錯了,我好想妳,回來吧……」彥豪搶過朽手上的話筒,語帶哭腔的說。

 

 

「我不要……」話筒的另一頭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,卻是一聲令彥豪心痛的拒絕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這時,夜晚已在不知不覺中悄悄侵襲這座鄉鎮。

 

 

三個帶著恐怖氣息的黑影在夜色的遮掩下,隨著月光,無聲無息地進入到其中一戶人家。

 

 

「嘎嘎……」

 

 

詭異的笑聲掩蓋了夜晚的寧靜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果然來了呢。」一位長髮女孩站在某棟大樓的樓頂觀望這一切,她從日落之時就在等,就在等現在這一刻。

 

 

「熊兒,洛梅,我們上。」

 

 

原本停靠在她肩膀上的一隻紅色鸚鵡頓時飛了起來,轉眼間,周身火焰四射,溫暖卻傷不到人,一隻焰紅色的大鳥出現在空中。

 

 

「親愛的,還有我啊。」謎樣的聲音從女孩手上傳來。

 

 

「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。」女孩翻了翻白眼,握緊手中的日本刀。

 

 

兩道人影跳上鳥背,大鳥大力展翅,飛進了迷濛的雲霧中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隊長,要出動嗎?」

 

 

「這次不需要,另外兩邊都在,還不用我們出場。」

 

 

兩人面前有著寬大的螢幕,上面閃著許多有顏色的光點,而背景似乎是這個城市的地圖,在他們週遭放置著許多從沒見過的精密儀器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場景再次回到曉所在的這間房間,他訝異的看向手持話筒的彥豪。

 

 

「雁欣……」

 

 

彥豪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中的話筒,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。

 

 

「我不要……我不要就這樣見不到你……我早就原諒你了!嗚嗚嗚……」話筒的另一端傳來淒涼的啜泣聲,那是一個女人的殷殷思念。

 

 

「很好,我們速戰速決,先說好,失敗不能怪我,只能怪你們相愛的決心太脆弱。」朽再次從千寶袋中掏出一條紅線,將其中一端綁在彥豪的左手小指上。

 

 

「這是……?」聽到雁欣的回答讓曉鬆了口氣,再次看到新的法寶,讓他覺得相當興奮,到底這有什麼奇特的功能?

 

 

「繫情線,能連接彼此心意,情是能感動萬物的東西。」

 

 

朽將另一頭綁了一個小圓圈,小圓圈碰觸畫像卻毫無阻礙的穿透進去,如同渾然天然般,與畫作相緊結合,紅線圈輕巧地套在畫中女子的右手小指上。

 

 

「現在你們心中要秉持著信念,互相愛著對方的心情,不需要刻意,只需要你們來自內心深處的愛戀。」看著綁好的紅線,朽緩緩閉上雙眼。

 

 

 

「吒!」

 

 

 

隨著朽的一聲令喝,紅線開始發出光芒,彥豪甚至感受到紅線似乎正往他這一頭拉緊。

 

 

「保持心智,不要讓意念散去了。」

 

 

「是!」彥豪一聽也閉上雙眼,想著雁欣的一顰一笑,每個動作都讓他心動不已。

 

 

紅線隨著兩人的思念,光芒不斷增強,整個室內被照的通亮,曉還一度無法睜開眼睛。

 

 

剛剛那纏繞心頭的怪異感越來越強烈,有點熟悉,但曉不明白那是什麼,讓他的心情感到相當不安,眼下這事比較要緊,他甩甩頭,暫且壓下心中的不安。

 

 

「收!」

 

 

光芒隨著朽的這聲大喝漸漸收攏,均勻的聚集在紅線上頭,現在的紅線有點像支紅燈管。

 

 

畫作如同水面一般,起了陣陣波瀾,隨著波紋的擴大,畫中的雁欣也抱著孩子,穿過了畫像,安穩的踏進這間房間,而她的小指上還綁著那發著紅光的繫情線。

 

 

「雁欣……雁欣!」彥豪看到雁欣從畫中走出,手忙腳亂的衝向她,帶著綿延的眷戀,緊緊擁抱住。

 

 

「彥豪……嗚嗚嗚……」

 

 

看著相擁的兩人,曉感到很羨慕,感情這東西至今他還不太懂,不只是他,大多數的人都還是對感情這檔事懵懵懂懂吧。

 

 

 

「謝謝朽大師和曉大師,你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,真的很謝謝你們。」在門口,彥豪夫婦倆點頭向曉和朽他們道謝。

 

 

「你們可要好好珍惜這段感情,兩人能在一起的緣分得來不易啊!」朽叮嚀到,還給了他們的孩子一個護身符當禮物。「那我們就先離開了,還有事要處理。」

 

 

「另外,不要再跟你那朋友有任何來往了。」朽嚴肅的看著他們。

 

 

「謝謝朽大師提醒,你說的我一定照辦。」再次點頭道謝,兩人揮手和他們道別。

 

 

「他那朋友怎麼了嗎?」曉好奇的問道。

 

 

「有點貓膩,之後再調查,反正有跟彥豪要到名片。」

 

 

離開彥豪家有段距離後,朽從千寶袋中拿出了一根樹枝,那正是他們下午在樹林時朽拿的那根。

 

 

「一樣的……」從朽拿出那根樹之後,曉才明瞭,剛剛那莫名的怪異感到底是如何。

 

 

「沒錯,兇手出現了。」朽露出自信的微笑。

 

 

循著氣息,兩人不停奔跑,隨著不斷接近,那股氣息也越來越濃厚。

 

 

突然,鈴聲大作,原來是朽的手機,他停了下來,從口袋掏出手機。

 

 

「是老爹。」看著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,朽接起了電話。

 

 

「喂,怎麼了嗎?嗯,有感應到。我知道,你不用太擔心,我會保護好她。」聽不到老爹說了什麼,只聽到朽這麼回應,到底要保護誰?

 

 

「我們快走吧,今晚可是滿月。」掛上電話,朽回頭看著曉說道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時間拉到曉再次感到怪異感覺的那時,鄉鎮中的某一戶人家家中,這時的月亮被黑雲遮掩。

 

 

床上有著一對熟睡的夫婦,他們卻沒察覺床邊站著一個陌生人。

 

 

「趕緊用餐吧,活人的生氣真是太美味了。」黑袍下,發出了老邁婦人的嗓音。

 

 

「別急,我先嚐第一口。」這次是小女孩的青嫩嗓音,聲音裡頭有著按耐不住的興奮感。

 

 

黑袍頓時掉落,一個有著怪異形體的東西出現在室內,好似有五個不同的肉團連結在一起,黏乎乎的軀體散發出濃臭的異味,像是頭部的地方有著一顆大眼還有一張嘴,其他像是手腳的部份也都有個像是嘴巴的器官。

 

 

「他們就在你們的正前方,快點享用吧。」頭上的嘴巴吩咐著,那顆眼睛不停的打轉著注意四周。

 

 

他的其中一隻手伸向睡在外邊的男子,手上的嘴巴不停的開合,流著綠色的液體,貌似是口水,大嘴一吸,熟睡的男子身體一抖,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從他的身體進到那可怕的嘴巴裡,而他的臉色變得蒼白一些,卻還是沒有醒來。

 

 

「再來換我,快點。」左腳上的嘴巴也迫不及待的接近男子,那充滿惡臭的大嘴也吸了一口氣,男子臉色更加蒼白。

 

 

其他手腳上的大嘴也吸了一口,只剩頭上的那張嘴,他俯下身子,慢慢靠近男子,還帶著異樣的笑容。

 

 

「人類的最後一口生氣才是最美味的。」嘴巴大張,正要吸食之際……

 

 

碰!

 

 

在外把風的鹿角翼兔就這麼地摔了進來,打斷了黑袍怪物的行動。

 

 

「怎麼了?!」五個嘴巴一齊問道。

 

 

「外面來了幾個難纏的角色,跟下午那個不同人。」鹿角翼兔揉揉剛剛被撞的胸口,再次站了起來。

 

 

「引到外面,這邊太狹窄,打起來對我們不利。」黑袍怪物朝著天花板吐出深綠色的氣霧,天花板像是融化的冰棒般,被融出一個大洞。

 

 

他們從天花板竄出,正好應對上找他們麻煩的那些人。

 

 

「果然冒出來了,這樣對你我都好,別以為你們有月光照映就會變得多強。」來者正是在高樓等待的女孩,她的身旁站著一隻頭上綁著粉紅色大緞帶的熊貓,身後還有隻火紅色的大鳥。

 

 

「怎麼可能,鎮守南方的獸靈鳳凰竟然會在這……」黑袍怪物一看到女孩身後的大鳥失聲的大叫。

 

 

「什麼?!竟然是鳳凰!」「她怎麼會在這邊?」「這下麻煩了,對上獸靈我們根本沒勝算。」「嘎嘎……獸靈的生氣不知道好不好吃……」其他嘴巴七嘴八舌的在議論著。

 

 

「我也沒想到凶手竟然是一目五先生您啊……」有著火紅色艷麗羽毛的鳳凰雙眼微瞇,直視著一目五先生。

 

 

「今晚你跑不掉的,為你犯下的惡行懺悔吧!」少女從懷中拿出一疊白色的日式符紙,夾於兩指之間。

 

 

「嘎嘎嘎……天真的少女,就算有鳳凰你們也不見得贏得了我們。各位,向前方攻擊!」說時遲那時快,一目五先生的五張大嘴同時吐出了紫黑綠藍灰的五色氣霧,向女孩襲捲而來。

 

 

「不能讓那霧氣散開,這樣會危害到普通人!熊兒!」女孩看著快速飄來的五色毒霧,將手上的符咒拋出,卻是零落地貼在屋頂上。

 

 

「四面楚歌!」被稱之為熊兒的熊貓雙手一張,一股無形的力量將眼前的毒霧壓縮,漸漸縮小成一顆黑色小球,轉眼消失在這個空間中。

 

 

嘰——

 

 

隨著一聲刺耳的大吼,鹿角翼兔的手上燃起了熊熊火焰,眨眼間形成了兩顆頭驢大的火球,以迅雷的速度用力拋向女孩一行人。

 

 

「小心!」鳳凰洛梅雙翅一展,一道壯麗的火牆出現在眼前,瞬間擋住了鹿角翼兔的火焰球。

 

 

黑雲隨著清風被吹開,圓滾滾的月亮就這麼害羞地探出頭來,月光如同母親溫暖的懷抱,照射在處於戰鬥的兩團人之間。

 

 

「月光來囉。」一目五先生五張嘴都露出了微笑,連鹿角翼兔也露出了詭譎的笑容。

 

 

「吼!」

 

 

「親愛的,還有一隻!」手上的日本刀焦急的喊道。

 

 

還未注意到來人是誰,一隻灰黑色的獸爪從上頭壓了下來,壟罩住那女孩,眼看再過個幾秒女孩就會活生生的變成肉餅……

 

 

「嘖嘖,夏蕾妳還真是不小心啊。」

 

 

這狂妄卻青澀的語氣還會有誰?

 

 

一支紅色的油紙傘巧妙的以傘面卸開了大爪的攻擊,上頭的墨水花紋發出金色微光,將獸爪燙得嗤嗤作響。

 

 

一個迴轉,將傘收了回來,來者正是一路趕來的朽。

 

 

吼——

 

 

獸爪主人痛得大叫,跳到一目五先生和鹿角翼兔的身邊,藉著月光,突襲者的面貌也看清楚了,隨後趕到的曉在屋子底下看到那怪物的模樣,瞪大了雙眼。

 

 

「狼人?布雷路獸?」有著人類壯碩的體型,全身卻長滿如野獸的獸毛,猙獰的野狼頭部張著血盆大口,兩顆閃著黃色光芒的大眼正警戒的看著朽。

 

 

「果然來了,這下真的麻煩了。」鹿角翼兔瞪著朽,但也注意著其他人的行動。

 

 

「來幾個殺幾個,嘎嘎……」一目五先生嘴裡散發著毒氣。

 

 

 

「多管閒事!你不用幫我我也能處理的,哼!」夏蕾氣憤的轉頭不看朽,但嘴角還是偷偷的露出微笑。

 

 

「是是是,我的夏蕾大小姐,總之先解決這些搗蛋鬼再耍脾氣吧。」朽無奈的搔搔頭。

 

 

「說的也是,那我們就來比賽看誰抓的壞蛋多。」夏蕾對朽露出了挑戰性的笑容。

 

 

「樂意奉陪。」朽笑道,從千寶袋中拿出了一把劍身刻著古代祈禱文的中國古劍。

 

 

大戰,一觸即發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曉:今天最有收穫的一個人。

朽:竟然比主角還要有戲份。

夏蕾:謎樣的女孩。

熊兒:熊貓不是要乖乖的待在動物園?

洛梅:南方的鎮守大將,鳳凰。

日本刀:?

一目五先生:夜晚猝死案的真兇。

鹿角翼兔:這種兔子還會發出火焰,亂了亂了。

布路雷獸:可怕的狼人。

彥豪、雁欣夫婦倆:當夫妻就是要好好溝通並且互相體諒、互相包容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-待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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